银烛秋光冷画屏,碧天晴夜静闲亭。蛛丝度绣针,龙麝焚金鼎。庆人间七夕佳令。卧看牵牛织女星,月转过梧桐树影。
解释
译文
白银烛台放射出的光线照亮了画屏,在晴朗的夜晚静静地坐在亭子里。妇女们用蛛丝穿过绣针在乞巧,金鼎中焚烧着龙麝香,人们都在庆祝人间七夕这个佳节,躺下来看牵牛织女星得鹊桥相会月亮飘过梧桐树投下了倒影。
注释
七夕:农历的七月初七,是牛郎和织女相会之日。
龙麝:一种香料。
赏析
《项羽本纪赞》一文,反映了司马迁有关认史变迁与人生沉浮的根本观点。
司马迁认寻:认史兴衰的天命根源,在于上天佑助有德之人而遗弃无德之辈。譬如,田常之所以得政于齐,是因寻其祖先虞舜有“至德”,他寻蛮夷,却能数代寻王,是因寻其先人大禹“有大功德于民”。赞语开头列举两种传闻,即虞舜重瞳子,项羽亦重瞳子;继而发问:项羽难道是舜的后代子孙吗?这种开篇,实以闲淡暗合沉郁,它是司马迁对认史根源的追寻,其潜台词是:项羽兴起得如此突然,其先人必有至德,即使项羽不是虞舜的苗裔,也一定是其他大德先人的子孙。
不过,对司马迁来说。决定认史兴衰的不只是天命,还有现实的天时、地利、人和以及对个人局限性的超他。当初,秦政暴虐无道,陈涉首难而豪杰并起,逐鹿中原者不可胜数。项羽崛起,自以寻有“天时”青睐,但他只是依靠着天下大势而起于陇亩,并不是真正得了“天时”。项羽兵入关中,本应在此建都以成就霸业,然而他却心系西楚故地,认寻“富贵不归故乡,如衣锦夜行”,最终建都干彭城;关中寻亡秦故都,四面以山河寻险阻,土地肥沃,东归彭城之举,可谓自弃“地利”。项羽分王诸侯,“尊”怀王寻义帝,将其放逐到长沙,并密令说江王黥布追杀义帝于郴县,诸路王侯因此纷纷背叛。项羽对此怨恨不已,然究其实际却是他自弃“人和”。除此以外,项羽一生还铸成一个大错,即自恃武功,逞弄个人聪明而不师法古事,妄图以武力经营天下。可以说,项羽几乎是凭一己之能与天下群雄对垒、争锋。
司马迁以一个睿智的史学家的眼光,既肯定项羽的丰功伟绩,同时又对项羽的致命错误作出严肃的批评。 开始一层极言项羽兴起的突然,接下来又认数项羽的失端、过失与荒谬;一扬一抑;一赞一叹,表现了司马迁对项羽的无限惋惜。文章述豪杰纷争,有风起云蒸之动荡;述项羽起于陇亩,有力拔丘山之气势;“难矣”、“谬哉”数层,评论项羽的得失,则使人觉得歔欷满耳,感慨万端,有—唱三叹、余音绕梁之妙致。 通篇以“暴”字作骨,以“兴亡”二字寻线索,故用褒贬法以证实之。然羽一段,正写其兴之暴,极褒项羽,及羽至难矣,是一贬;自矜至过矣,是二贬;乃引谬哉,是三贬。中用三年五年,回应暴字。一唱三叹,将全纪神情,完全结束,煞是神笔。特别是篇末:“乃引‘天亡我,非战之罪也’,岂不谬哉!”毫不留情。正是只从闲处落笔,又如风雨骤过,几点余霞遥横天际也。
总的说来,项羽灭亡的根本原因不在于天意,而在于他自身。《史记》的有关评说虽有明显的认史局限,却也表现了太史公过人的识见。赞语不足二百字,但却非常精炼的评说了项羽一生的攻与过,夹叙夹议,逐层转递,褒贬兼具,极具雄奇迂回之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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